而徐水生为此也一蹶不振还成了个酒鬼,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被人打成了傻子,最后成为了一个守村人。
徐水生断断续续打听出了一些。
哪个生产队其实都有个守村人,脑子不太灵光,家里头人丁也不兴旺,但是谁家办红白喜事人必到着帮忙。
徐水生内心泪水哗啦啦的流,问:“那说我姑啥没有?”
柳月梅反而一怔,“说她干啥啊,那么大的年纪了。”
徐水生趁着自个在社员们的口述里还能有一条命,心急火燎的去找亲姑,两个人在屋里头嘀嘀嘀咕咕了好半天,隔天下午又开了个大会。
这次是徐春娇亲自站木箱子上等着说话,下头呼啦啦的坐着一堆社员。
徐春娇给社员们深度解读了下队上的赚钱项目。
主业自然是每个社员到手的工分,因为今年供山柚油挣了钱,年末工分肯定超过了一块钱。
一个棒劳力,除去下雨阴天人情是事,再加个头疼脑热的,一年总劳动工日也就三百个左右,取个中间数,按三百工记算,三百乘以一,每年可挣到三百块钱。
当然,这是按着壮劳力来算的,最常见的是一个家庭里头一到两个壮劳力。
而主业收入里头还得除去缺钱户,就是三口人以上的家庭,分了生产队这么些物资,靠一个劳动力一年挣的钱是不够用的,常年病人的特困户,审请生产大队批准,可免于交钱直接分粮,还有五保户啥的,因为构成比较稳定,所以主业先不做商讨,只是说出来叫大家知道,饶是此次贷款不下放,按着队上目前各家各户的情况,还不至于发展到解散。
然后就是队上的副业。
徐春娇背着手说:“人家嫌弃咱们副业少,那就再加一个副业不就完事了。”
这就是姑侄两嘀嘀咕咕出来的结果,徐水生补充了一句,“虽然增加个副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甭管目标能不能实现,大家朝一处使劲肯定不会错。”
社员们虽然有点蒙,就是有种莫名其妙被带动忙起来的感觉,但好歹徐老太的解释非常通俗易懂。
有社员就发问,“那开啥副业啊。”
徐春娇深沉道:“生产队是我家,发展靠大家,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