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盒里还剩下一些肉,人继续叨叨,“还有小酥鱼也是我们家的私房菜,小鱼收拾好以后放到火上慢慢煨,一直煨个几天几夜,还要放上我家的秘制酱料,作下酒菜就没有不说好的。”
山鸡打了个饱嗝,觉得今儿实在是赚了。
刚好船鸣笛,该上船了,人还站码头边招手目送徐春娇。
船不像火车,上多少人大体都出不了事,木质的机帆船超载是得沉的。
徐春娇上了船找到座位,瞅了眼自个的票,又看了看四平八稳坐自己位置上的男同志。
这人生得满脸横肉,从面相来说不好招惹,徐春娇指着船票上‘坐票第三排第二座’问,“同志,我不认识字,你看看上头写啥。”
那男同志扫了一眼,“上
面说是站票。”
之前用在张光棍身上的电击棒还放着没动呢,徐春娇拿出来就给了对方一下,扶住软踏踏往下坠的人招手喊乘务员,“同志,这有个人昏了啊。”
晕船的人多了去了,乘务员熟门熟路的过来,瞅见人软趴趴的动弹不得就叫两同事抬头抬脚丫子的下了船。
当然,错过了这趟船,船票也是不能退的。
“突突突”的马达声响起,起航了。
波飞浪卷,海水逐渐由浅蓝变成了深蓝。
机帆船随海浪上下起伏,左右摇摆,不常坐船的开始还勉强能站稳脚跟,继续兴奋的眺望大海,几个涌浪过后开始头晕目眩,胃里七上八下,脸上豆粒大的汗珠开始汇聚,想吐的冲动越来越大,很快就站不住。
闭目养神的那都是经常出海看腻了海景的,相当的安静。
一艘船一半的人在哇哇吐,一半的人不吱声,安静了几个小时。
大白天的,海上还是要比在陆地上冷得多,徐春娇从空间里摸出一条袄子一路披到了对面港口。
港口周围有一些投机倒把的小贩。
有个黝黑的女同志笑着对徐春娇说:“¥!……”
徐春娇万万没想到就隔一个海峡而已,两地的方言能差得这么多。
她举目望去,周围农田和平房错落,而且这地方居然有城门。
这会开着广播,漫天黑呜呜的鹩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