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没有理会大侄子荡漾的心。
鱼片已经腌制了几个小时了,这会正在烤制。
烤制的烟都没浪费,拿来熏干烟仔鱼肉。
鲣鱼肉质本来就柴,熏完以后更是硬邦邦。
因为其他人也不懂,后半截的处理徐春娇几乎都是自己来。
等忙完开口想叫个人把刨地瓜的铁片拿过来时才瞧见全家整整齐齐的坐在院子里头无声无息,就连牛帅帅和牛海霞都给捂住了嘴不让发声。
徐水生也过来瞧了一眼,跟外头路过只是去上大号的社员们叨叨,“都睡着呢,我姑那么大的年纪还在操心咱们生产队的生产问题,亏不亏心?”
徐春娇闻声回过头来,招呼大家进去试吃。
那个路过的社员恍恍惚惚接过一条烤鱼片,从只是路过要去大号,到莫名其妙被喊住上了一顿思想教育课,紧接着被喊来吃东西。
烤鱼片一入嘴,谁都说好吃啊,好吃得不得了,这一辈子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固然有捧场的成分,但也就是这五六年才达到能勉强吃饱饭的程度,确实吃啥都觉得好吃。
徐春娇嚼巴着沉思,倒是觉得还有精进的必要。
这么说吧,这纯纯鳕鱼干做出来的零嘴,居然不比掺了淀粉的好吃。
她一往怎么加强口味想,冷不丁就想到了之前那叫山鸡的年轻人。
就冲人之前那些对吃的看法,旧社会的大户人家,做不一定会做,但吃肯定是自有一套的。
对方要把
她的话听进去,应该就在乡下某个地方转悠着收花梨木的。
人就感慨了一句真是不容易啊,三个儿子却震惊脸。
啥玩意儿?老太太还被贼惦记过?
那是一辈子都没遇到过的事儿,当时老太太该有多害怕啊!
牛进棚终是忍不住哽咽说道:“妈,你受苦了啊,都是我拖累你,让你受苦了。”
牛进仓更抹了一把眼泪,“是我这当大哥的没有用,明天我就再多榨油,年终分了钱给妈补补身子。”
牛进棚接上:“我听城里人说麦乳精吃了对身体好,回头出车就买去。”
牛进家气呼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