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领头那人和老太太描述的混混,有几分相似。
山鸡领着两个小弟特意朝驾驶室看了几眼。
之前两小弟叫干警抓住了,还送去砖窑厂干了好些天活。
年末该过年,也得整点过年钱。
刚才就听见都车子的动静,要是路过也就算了,偏偏熄火停卡在这附近。
深更半夜遇到这么大一辆货车,哪怕偷了油钱也不枉费今晚上出来一趟。
山鸡示意一个小弟放风,自己和另外一个小弟负责偷东西。
大晚上居然能撞见一辆货车,几个人兴奋得不得了。
小弟一马当先去砸后车厢的锁,山鸡拿着砖头绕到驾驶室内。
天色黑看不清楚里头有什么东西,人走远了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
这附近有民兵巡逻,最好是不要出什么动静,人一紧张准头就差,丢出去的
板砖砸到车顶,反弹飞起就落在望风小弟的脑袋上。
哐当一声巨响,小弟瘫倒在地捂头惨叫。
完了完了,声音闹大了。
山鸡又舍不得快到手的肥羊,捡着地上的搬砖赶紧朝后车厢丢去,想帮助另一个小弟快速开后车厢偷油。
那小弟正回头看看出了什么事,迎面一板砖都把人拍傻了,直挺挺到底像杀猪一样的嚎,疼得真的忍不住。
附近居民已经拉了电灯,山鸡再次捡起搬砖发狠的砸向后车厢的锁头。
搬砖再一次脱手反弹。
直到脑门挨了一板砖,人才真正理解同伙。
那种痛只要是个人,真的忍不了。
人昏迷的一刹那隐隐约约瞧见了两颗靠近的人头。
再醒来时,山鸡五花大绑的坐在车里头。
嘴里虽然塞了破衣服,但人依旧‘啊啊啊啊’的支吾出声。
挡风玻璃前的人说了话。
“原来捂住嘴巴还能发声啊”
“不管了,反正两小时就能到。”
“”
虽不知是惹到了道上的谁,如今另外两个兄弟生死不明,山鸡也是心灰意冷。
人忽然想到了不久之前遇到的那算命老太。
那会也是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