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也挺轻松,就连那挨打的小孩都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叨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看
到几个小孩在玩叠罗汉,最下面的小孩被压得都骨折了,骨头穿出来把上面两个小孩戳了个对穿。
老牛家几个孩子就捂着眼睛说好可怕啊,脸上却不见半分害怕的神色。
就连哭丧的一大家子也是哭一阵,收起眼泪再唠一阵。
此时和今日丧事有关系的,亦或者是如同孩子间只是互相认识的,彼此都是其乐融融,却只有八竿子打不着的巡考员坐立难安。
要是高考当日清场不力的事儿传了出去,那大概是死定了。
若有些考生有意大做文章,宣扬是受了影响发挥失常,那真是死得不能再死。
巡考员喊住转身要走的徐春娇,“老同志,我喊你去帮忙游说呢!”
徐春娇哪里愿意关人家狗屁倒灶的闲事,有她什么事啊。
她揣着手一脸高深莫测的深沉,“同志,我要管了别人家的闲事就沾了别人家的因果,这是大忌讳啊。”
这种老人精的话,巡考员一个字都不相信。
但公社教育站也归教育局管啊,他也不是没啥实权的小喽啰,真帮了忙还能亏待你吗?
双方只一个眼神交流便彼此心领神会。
徐春娇一个‘但是’脱口而出,“考生们不容易,就是捅破了天大的因果,我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孩子们都在院子外头,看到奶奶进院子就想跟,徐春娇和一干大人忙喝住叫别往里头去。
有个老婶子外头跟周围的人嘀咕,他们队有个死了几个月的,有
一天晚上一个年轻小媳妇带着孩子只是路过那家的门口,回去孩子就一直哭,平日里亲密的人是一个都不认,后来那家老人拿了点饭出去散,在外头说了不少好话。
说没根据吧,老人回来以后不到五分钟,孩子就不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