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拿过大团结打散叫几个孩子到一边去数钱,问厂长媳妇,“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徐丽英”厂长媳妇打心眼里瞧不起乡下泥腿子,又护女心切,加了一句:“别多打听,你就说行不行。”
打从进门起就不顺利,这死老太婆一脸精明样,她心里没底,也不抱希望。
徐春娇却喊孙子孙女,数出来多少钱没有。
几个孩子喊着五十块,三百块,八十块
范冬华不得不开口,“一百块!”
徐春娇又叫牛桂枝去拿纸笔来,说:“我给你写个收据,一式两份”
范冬华先是打量着那平平无奇的已婚妇女,实在是想不出来人怎么就考出了镇子上第一的成绩,且还是国家最紧缺的专业类型人才,又想着这老太家威居然强盛到这地步,这闺女居然一声不吭就去拿了纸和笔?
牛桂枝拿来了纸笔,人才回过神来,“不不不不,不行。”
本就是不能见光的事,那要是写了收据流传出去怎么办!
徐春娇纳闷看人:“那你怎么确定我收了钱以后办不办事,拿了你的钱,再叫我闺女按着原定计划去上大学,你们没处说的!”
头一回还碰见卖家操心买家,然范冬华心里却是一咯噔,迟疑问,“你们会吗?”
徐春娇摸了摸油光水滑的短发,微微一笑,眼神尽是狡黠,似是在问:你猜
这明显就不是个淳朴的老太太啊!
范冬华陷入两难,迟疑的不
敢给个准信。
黄水仙就怕等会婆婆和这女的冷不丁要私下谈,那下半截可就听不见了。
人抢先给老太太按摩头皮,反正占个事儿再说。
只不过人带着目的很不走心,半天还在挠同一个地方。
徐春娇提溜着牛海霞命运的后脖颈再次摇醒。
这破性子昨天晚上三更半夜跑进老牛家,从老大房间里开始打人,一路打到老三夫妻两房间里,从两点打到五点半,锁门了就从天窗那爬进来接着打。
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想打人。
现在白天知道要睡觉了。
虽然不干徐春娇的事,但她也不可能纵容这破性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