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其中一半我都攒着,也算是你们自主桂枝上学读书的经费。”
牛桂枝心也通透,哥嫂,弟妹的喊了一遍,说:“我都记着呢。”
秦淑芬恍然
大悟。
她也曾私底下问过去城里做了几个月工的大嫂,问婆婆是不是也从中收了一部分钱。
黄水仙说不知道,都记成工分,那得回头年终结算才清楚。
这理由正当,秦淑芬也就没再追问,只是徒留纳闷而已。
人脑瓜子反应得也很快,想明白了以后挺乐意把钱送小姑子手里头。
说句她最开始的想法,那被婆婆拿走的钱就没想过有拿回来的一天,肯定是有去无回。
婆婆就是不交代,当人儿媳妇的也不敢追问。
如今却是拿来给光宗耀祖的小姑子上大学,那三房的功劳就多了一分,往后姑子还能不念情分吗?
牛进家的津贴都是板上钉钉的。
第一年一年6元,二年7元,三年8元,四年10元,五年15元,五年以上每增加一年涨5块钱,逢年过节也给发过节费呢,那都是一两块钱起步的。
“妈,外头花钱的地方多了去,进家每个月津贴都固定,菜根和洋辣子年纪还小,不上学也花不了什么钱。”
人不由分说,眼神坚定,“往后三房每个月还固定出三块钱。”
还别说,这钱一分配,儿子儿媳的参与感顿时强了。
大妞搁旁边都听好一会了,拉拉徐春娇的手问,“奶,咱这是在做坏事吗?”
徐春娇摸着大孙女乌黑的马尾辫,这年头,家教好但是家底子差的人活得最惨,咱家不能都占了。”
大妞挺震惊,小破孩心里头一直觉得自家生活
水平超高的,好多小朋友都说过想来当他们家的小孩,比如苟宋!
人很认真问,“咱家还是很穷吗?”
徐春娇沉吟着再观望几年吧,如果到时候还很穷就打断儿子们的狗腿。
接下来可就是改革开放了,能在遍地是黄金的时代还穷得响叮当,那腿要了也没有用。
可当儿子的不知道啊,迷茫老太太的逻辑点在哪里的同时莫名觉得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