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开学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瞅着,要是还不给老师发工资我就直接往上面报,查一查是不是沾点啥地主成分,否则咋不跟组织一条心呢”
黄校长就带着人走远了一点,只留徐春娇一坐在拖拉机上,用一种新的一年实在是不想骂人,非得逼我骂人的暴躁感盯着那生产队长。
人家倒是同意这个学期用工分给自己生产队当社员的老师开工资,但学校这年期开始给贫困学生免学杂费呢吧,那得给他们生产队留几个名额。
其实离得老远了,但徐春娇那空间可不是摆设啊,宇宙电波的低频信号都能接收得到,小小一点距离真想听都
不是个事。
她黑着脸喊着别想,回头学校自己有评估标准,该你们的少不了,不该你们的想也别想。”
这事就这么定了,公社教育站三个管事的坐着拖拉机,带着半袋子纸钱呼啸的前往下一个欠钱的生产队。
生产队之间彼此都距离挺远,本来出发得就晚,到下一个生产队路上天都快黑了。、
徐春娇正跟黄校长叨叨对方都好意思让你为难了,你还讲什么道理。
等他们发现来了个更不讲道理的,就会试图讲道理了,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怂货。
教育主任乐呵呵的问:“徐主任,你咋那么清楚啊。”
徐春娇说;“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车子忽然又熄火了,五十米路熄火了四次。
本来也没啥,每一辆拖拉机使用寿命至少都是十年起跳,可这五十米路就在一片乱葬岗的范围里,又偏巧天色黯了,整得怪吓人的。
前四次好歹都还能再点火,这次刚好熄火在几口外露的棺材旁边,几只乌鸦站在棺材盖上,眼神幽幽泛着绿光。
这一片乱葬岗多是埋的小孩尸骨。
小孩夭折是不起碑不深埋也不办丧事
也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太小的孩子夭折了只能找一个高山烧了,山越高越好,不能往坑里头放。
要是这一次放坑里头埋起来,往后再有了孩子,那孩子也活不了,什么时候夭折的孩子能把第拿吭填满了,什么时候才能养活孩子。
饶是
真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