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也多是带着小孩。
每天男人们出去训练的时候,女人就在宿舍里帮收拾屋子、洗衣服,然后准备丰盛可口的饭菜,等人训练回来一起吃。
虽说大部分军嫂勤劳的像只小蜜蜂似的,里忙前忙后地转悠着,把宿舍收拾得亮亮堂堂的,还把他柜子里那些脏兮兮的衣裳都找出来,缝缝补补,洗洗涮涮,都拾掇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但也只占了一天很小的比重,年付一日的干活也很无趣。
所以,周秀兰的邀请准头相当高。
女人到百货商店逛的就是那么几个地儿,她就给人家巴拉巴拉的说,首长儿媳妇用的面霜那才叫贵货啊,是定做的,和流水线不一样。
本地一年到头晒得日头
多,擦这玩意晒不黑。
也就是她带闺女到海岛求医的时候偶然得的。
众军嫂都蹭了一点点擦擦,有的惊呼确实滋润,也有的质疑那地方老穷了,能出什么好货,她都不敢用,惹的周秀兰笑那人用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来二去的就有人私底下想找周秀兰要几瓶珍珠霜。
周秀兰对每一个人都说没有啊,难搞啊,等首长儿媳妇自个过来讨才勉为其难的说试一试,但是人家小批量的不生产,最低得四瓶才开始售卖。
那一段时间各个嫂子们都在四处找人拼单。
周秀兰隐隐又有些激动,拍着大腿说谁能想得到,传着传着叫一港商给知道了,人家要弄一点到外头卖。
“我说得先把钱给了,又叨叨我那么大的个女婿在这还能跑了吗,事也成了。”
周秀兰压低了声音说:“可惜那人现在不在这,否则就叫你们两见一面,还有如今跟我挺好的首长儿媳妇,你来的也不是时候。”
人声音更低了,只叨叨就是最近的事。
那首长儿媳妇的婆婆生病住院,人老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病痛,这种住院有三联单不用出钱的更是把医院当疗养所住着呢。
老太太是心脏病,输液的时候当儿子的嫌慢就给快了,路过的护士吓得赶紧叮嘱人不能动,有些输液调的速度就得这么慢,快了患者受不了得出大事。
当儿子的坐了一会走了,没一会老太太的闺女来了,也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