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先锋生产队还是以渔业和盐业为主,如今这地也不是非平不可。
测量员一走,徐水生就叫社员们团团围住,问是什么打算。
徐水生寻思大家都是刚知道有这事,这么短时间里哪能有什么打算。
可话不能直接说,人就甩锅:“那不得和我姑商量下再说。”
社员们愣是没觉得这是甩锅,纷纷点点头觉得是这个理。
这是大事啊,先锋生产的社员一整天愣是没放过徐水生,见着面就得问一句找徐老太了么。
晚上,人就在社员们炯炯的期盼目光中到了荒屋。
有假装散步的社员还特意来搭话,叨叨荒屋没人的那几天他都来浇水的,也是顺手的事儿,又乐淘淘的问商量事呢。
徐水生一屁股坐板凳上,先看看狗子在不在,再招招手让那社员麻溜走吧,瞧着步散的,散得真稀碎。
狗子和猫都有自己爱呆的地方,这条板凳就是牛海霞的最爱,因为前后腿都可以可以抻成长条子,就这么睡觉。
家里所有人包括上门的客人,谁坐了它的板凳,它就坐人家腿上。
这回麻溜的就上徐水生大腿,坐定就不走了。
那燕子滴溜溜的在屋顶飞。
姑侄两商量着,这平整土地对先锋生产队来说却是不是啥非要占的大便宜啊。
讨论了半个多小时,至少有五个社员揣着手以‘徐老太啊,你走的时候我帮你浇菜浇花过的啊’来作为探听的开口。
等姑侄两确定不沾这热闹,徐春娇也总算弄明白了院子里作物为啥全死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