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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翻翻米心疼嘀咕着都有米虫了。
其实除非是给小孩子熬粥喝,这样把大米晒一晒容易熬得浓稠,否则晒过的大米再煮不是很好吃,回头无论是煮粥还是煮饭,谁还没开米粒就成一锅糊糊。
可不晒又长米虫,往米缸里头放多少大蒜都没用啊。
大妞和牛建国挤眉弄眼的跑出去,没一会抱回来两只母鸡,插着腰很得意,“母鸡吃虫子。”
乍一听感觉好像听着挺行,妯娌三不免夸夸两孩子。
当然这夸奖也就保留了一分钟不到,发现母鸡不仅吃虫也吃大米的那一刻,三个大人才清醒过来。
可能真是日子过得太顺遂,徐春娇这会忽然琢磨着整点新玩意吃。
不是刚发了带鱼么,人就在屋里头溜达,先看看灶房里头有什么,又去翻咸菜缸子。
大开春的都是去年年末的咸菜了,还有小半缸的腌萝卜缨子,另一个就是高杆白菜。
所有酸菜里头,高杆酸白菜那真真是能排得上名号,这会里头就吃得剩下一条了。
徐春娇又溜达进屋里头,看着房梁上小半块腊肉,取了下来溜达着进了屋。
这一大家子从老到小自己干自己的,直到春娇端着一盘腊肉炒带鱼走了出来。
不光是儿媳妇们,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菜式好像不是很搭。
路过的社员都得闻闻香气,进来叨叨几句好香啊。
内心狂喜无比的儿媳们还得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表示野猪抓的鸡,都已经咬死了也就炖上了,再掀开锅盖叫人家看一看。
放下去的地瓜是紫地瓜,这会熬开了把鸡肉给染色了。
谁家媳妇或者儿媳妇能做出一锅紫哇哇的菜来那是要给村子里的碎嘴子笑一年的。
但大家伙瞅见老太太做的带鱼炒腊肉,猎奇的程度好像又高了一点。
这一家都是到外头见过世面的,老娘们小媳妇们怕这是外头流行的吃法,回头笑了还会被人嘲讽土包子,愣是都没敢笑,出了老牛家还在讨论。
都没敢朝一家子昏了头想,最后寻思肯定就是城里人时髦的洋气吃法,也不知啥味,可惜没机会吃。
其实这炖蘑菇炖鸡吃得不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