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
牛翠兰才意识到把亲哥给供出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就陪读了一节课而已,因为刚上课不到五分钟,牛进仓的鼾声甚至盖过了老师讲课的声音。
牛进仓一辈子都没睡过那么香甜的觉,去之前他也寻思着多难得的上学机会,怎么能睡得着,还打担保表示那两孩子只要敢迷瞪一次保准腿打断。
结果往教室里头那么一坐,外头的小风那么一吹,前方还有老师抑扬顿挫在说话,叮又叮不懂,鞋又鞋不会的,没一会真真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哪里敢那么说,赶紧解释是因为陪妹夫于亮东说了半宿的话才犯困的啊。
轮到牛翠兰狐疑,丈夫啥时候来找的自家大哥,怎么没说过?
于亮东愁眉苦脸的瞅着大舅子,也只能豁出去的跟岳母告状,指着牛翠兰满心埋怨的表示从外地回来,人就阴阳怪气的没完没了,他郁闷找大舅子喝喝酒怎么了!
牛翠兰一把抓住指着自个的手指反方向一掰,就听人杀猪一样的喊了一声疼,一甩手刚好打牛进仓背上。
冷不丁的一掌还挺疼,牛进仓龇牙咧嘴的躲开。
气恼丈夫居然在课堂睡觉,冷眼旁观的黄水仙趁机上去朝着人的背又是一记铁砂掌,故作关切的问人是不是感觉之前挨的那一巴掌不那么疼了。
啥,感觉背部火辣辣的?
可能是今天跟红霞昨晚上去别的生产地看流动电影,吃米糕的时候顺带要了点辣椒,那股辣劲还没过去吧。
带着菜根和洋辣子的秦淑芬立马追问,“大嫂二嫂,你们去看电影了,怎么没喊我?”
外头一家三口眼睁睁看着打从老太太起了个头以后,屋里头的人一个出卖一个,再下去说不定都得打起来,到时候更接不上话茬了,赶紧三步做两步的进了院子,喊了声:“徐老太!”
有外人在的时候,老牛家事绝不会叫人看笑话的,一个个顿时笑成一朵菊花似的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