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
她在等李志国,脚边放着两麻袋大米。
黑灯瞎火的,远处却有车灯徐徐照来,快到先锋生产队却关了车灯,只从隐隐动静中可察觉还是在前行。
忽的,轮胎碾压地面的声消失了,连带着发动机的嗡嗡声也一并隐入黑暗。
玉米地旁,镇子里的民兵连长压低声音问:“前头真有人?”
司机笃定点头,刚才在前头走呢。
民兵连长沉吟着,“让老百姓先走,上头的意思是悄无声息的去拿黄金,再悄无声息的走掉。”
车子蛰伏不动,静静等待着。
前方几百米,李志国猫在玉米地里。
玉米地现在快一米高了,玉米叶撩得人刺挠。
李志国寻思等等,叫车子先过,毕竟也不是啥能光明正大了干的事。
他能看见看车蛰伏在远处,纳闷咋的不走了。
不远处车内的人也很纳闷,那老百姓蹲玉米地干啥呢,想来想去琢磨着可能是拉屎,就耐心等等。
两拨人都沉住气没有动静,时间静静流淌而过,转眼就是十来分钟。
车里的人很烦躁,那老乡最近吃的啥便秘这么严重,咋的还没好呢。
蹲地里头的李志国也很着急,小声嘟嘟浓浓怎么还不走,别是偷玉米的吧。
不明所以还在等着的徐春娇很暴躁,冷不丁瞧见远处先锋生产队汽灯都给打开了。
要知道那玩意只有夏收秋收的时候,粮食在晒场上的时候才会打开。
此时此刻,已经派人去厕所看过却没找到人的徐水生开始吩咐社员去找老太太。
人也上了年纪了,就怕走路上摔一跤起不来。
别不信,人家牛翠兰的公公拔了根鼻毛都能脑出血,人脆弱着呢。
大半夜的,整个先锋生产队莫名其妙的开展了寻找徐老太大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