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别呱吱乱叫的说人家死不瞑目,等身体变软的过程里头身体里有大量的腐败气体,会导致人忽然吐出舌头不是诈尸,别咋咋呼呼的又想找她干那些有的没有,还冒犯了逝者。
她说啥,林会计就得怼几句
但一说到家属的眼泪不要落到逝者身上,否则对后代子孙不利等等玄而又玄的话题时候,林会计又信得不得了,恨不得逐字逐句的记下来。
老于家这回事大,再加上徐春娇刚吃了林会计一个大瓜正唏嘘,平均三分钟被打断一次都不生气。
还是在唠孩子事儿时才憋不住。
按着徐春娇的意思,她给孩子送火车站上去。
一来是直达,不需要中途换乘下车去盖戳,二来火车到市里头也就三个小时,回头再让大房夫妻两去车站接就完事了。
她让夫妻两去不就是干搭把手的活么。
林会计却也说不用,“明早我给厂子里的车队电话去接孩子。”
人还挺灵活,知道隔得远啪嗒就把话筒给撂了。
旁边老头连声问是挂了还是断线了,头一回瞧见能坚持那么久的情况,拿过徐春娇手里的话筒还翻来覆去的看。
孩子奶奶说啥就啥吧,隔天早上徐春娇就把孩子喊醒了,上街买的豆浆喝油条。
徐春娇排队时瞅见还不止是黄豆浆和黑豆浆,还有花生浆。
她瞅了一回,就是把花生打碎了加的糖精煮开,闻着还怪香,打定主意怎么着都得喝上。
花生浆跟豆浆价钱一样,但是花生有油脂,打出来的花生浆表面覆着一层油花花,看着比较划算。
徐春娇好不容易排上队了,搁自己时候正巧没了,还得继续等。
国营饭店和家属楼遥遥相望,徐春娇瞧见在走廊上探头探脑的外孙,招招手示意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