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痂壳,还觉得人家肯定不知道。
队上孩子谁家是谁家的都认识,更别说老牛家那几个了。
这家今天拿玉米面磨成的粉和面粉搅在一起,蒸成杂面馍吃,女人顺道给了两孩子一块。
兄弟两谨慎得很,特别是洋辣子,先看亲哥吃了,再默默地观察了一下手里烫手的馍馍,纠结了一下以后才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口,眼神就梦幻了,一口一句阿姨做的馍馍好吃。
那女人笑呵呵的说不是她做的,和面是她婆婆,蒸是她丈夫。
兄弟两很执着的要夸请他们吃馍馍的好阿姨,最后没得说的来了一句,“阿姨递的馍馍真好吃”
女人笑着立马去拿碗筷要留兄弟两吃饭,吃了饭在这睡都成,回头醒了送去荒屋。
兄弟两想起正事来了,迈着小短腿赶紧出了门。
十秒钟以后洋辣子又被路边的花花草草吸引追了两步,被菜根拉了回来。
兄弟两发现亲妈给的葱不见了,最后随便拔路边的野草去交差,快到荒屋还被公鸡追,一路逃进院子里
徐春娇赶走大公鸡,看着两小只眼里的泪花说:“别人家的宰不了,下午宰只自家的吓唬吓唬它们。”
菜根和洋辣子吸溜着口水忘记了害怕
徐春娇今儿中午做的炒藕毡。
生产队菜园子没有藕,也就是投机倒把的小贩偶尔挑一担子来卖。
卖藕毡的说春吃藕毡夏吃莲,秋冬煨藕到过年,季节性的东西不吃就等明年,愣是叫徐春娇心甘情愿花了三毛钱买了一斤尝尝新鲜。
要知道城里头十四平方米的住房一个月房租差不多也就三四毛钱。
还别说,这玩意加点小米辣放点蒜末炒辣口的可真香啊。
她想做香辣口,冷不丁发现家里那瓶醋生醋鳗,也就是醋蛾就没动。
醋生醋鳗证明好醋,但口感不行。
徐春娇懒得发酵浆水充当醋,不然酸酸辣口不知道喷香成啥样呢。
那小贩还说整点黄辣丁跟着藕毡一起煮汤也很鲜美。
黄辣丁是淡水鱼,徐春娇打定主意一定要整几条来试一试,亏待谁都不能亏待这张嘴。
她把菜端出去的时候菜根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