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有点良心还想养孩子的就上咱们这来落户。”
老太太苍蝇搓手。
劳力啊,通通都是劳力啊
毕竟一脉相承,牛翠兰短暂的愣神以后就跟上了亲妈的节奏,询问那经不经过教育局?
这年头厂子自办学校很普遍,回头学生毕业时把毕业证书拿到教育局盖章就行。
当然,这是不要教育局经费的做法,甚至连教科书都得自己搞定。
要是想通过教育局拨款,可能麻烦些。
如今徐春娇在公社教育站的职位都不用打申请,明儿溜溜哒的就自个去城里问一问就行了。
人把牛翠兰的手往咯吱窝一夹,转而问泸市真的繁华很多吗?那好吃的多不多?说的啥方言呢?
徐水生能理解亲姑,这就跟趁你病要你命是一个道理,想趁着粮荒吸引人落户。
可是姑啊,未来生产队也会粮荒的啊,这么多人涌入生产队,到时候没那么多粮怎么办,谁都不知道镇子里到底买了多少粮,又能分到手里多少。
可还没问出口,小老太已经健步如飞的走了。
徐春娇一路听牛翠兰说来时瞧见一东风车拉着一群知青,各个眼泪汪汪的不知道为啥。
那些逃窜的知青都找着了。
听说都已经过海了,但现在海岛和羊城一个大领导管辖的啊,就跟从屋前跑到屋后一样的。
这群知青又爱扎堆,走哪都特别显眼,总算都给找回来了。
好像还有几个知青跑得快,武装部得上人家家里头去做思想工作。
被带回来的知青们焉了吧唧坐在东风敞篷车给带回来,灰头土脸的不说,女同志都在抹眼泪。
虽然只是经过先锋生产队,但社员们早早就等着看那一眼热闹,打趣之余也怪同情。
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孩子,人家只是想回家而已,没错的。
徐水生还想给自家知青们紧紧皮,大晚上开了个大会,流程无非是唱唱红歌,一起念念语录。
还是徐家栋很头铁的喊了声,“爸,别说了,都听烦了!”
徐水生结束得快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扇臭小子。
一家四口是去老牛家串门,牛翠兰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