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问老闺蜜,“你们生产队有那想法?”
老太太最厚的不是家底,是脸皮啊。
就连今儿刚商量出来个章程的初中附属班都叫人搬出来做了筹码。
杨桂芹不太清楚这些事,但人觉得问题不大,送徐春娇出门的时候还说,“他现在被我拿捏得死死的,保准有你那生产队的好处。”
徐春娇欲言又止,最后啥也没说。
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就是千人千面,哪怕那李世福多个心眼子都能想到哪能那么频繁的丢钱肯定有猫腻。
人宁愿相信自个脑子不好都没有怀疑到枕边人身上,这对也算是幸福了。
这会是下班时间,人刚走没多久李世福就回来了,换了鞋坐门口趁着天还有亮光给皮鞋擦鞋油。
算好了的,一用鞋油,二四六用口水,星期天不上班。
“刚才我见着徐老太了,搁那买面粉呢。”
屋里头只有声,问说上话了没
“没,徐老太没粮油本哪来的面粉,多半去了趟黑市,我不好装没看见,后来又听见老太太说要打断一对爷孙两的腿就没吱声,想看看谁给她的勇气那么狂。”
杨桂芹从屋里头探出头来,示意人接着说。
李世福已经擦好皮鞋上的灰,边从铁盒子里面揩鞋油边叫人出来说话,“老躲屋里头干嘛!”
杨桂芹总不能说在篡改人的日常花销账目吧,只叫人赶紧说,别磨叽。
李世福揩鞋油用量都有数,今儿挤多了心疼得直喊浪费,又拿手指把鞋油揩回去,用手指上的鞋油擦皮鞋,继续道:“没大事,老太太刹车有点失灵撞人家腿弯上了见了血,非要赔人家钱,那领着孙女的老太不肯要,撕巴呢。”
杨桂芹出来时直奔主题,“咱们镇上开通的线路,往先锋生产队那放一条呗。”
李世福只看了人一眼,继续把鞋上的鞋油刷匀称,再用棉口罩做最后一遍收尾,心里感慨要是有个尼龙袜抛光就完美了,“呵”了声把鞋子放鞋架上就走。
妇人之见就是短浅。
人压根就没往心里头去,进屋坐书桌前算账,越算越不明白,怎么会省吃俭用,扣扣搜搜的花了那么多钱呢。
光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