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队长那出去的,直接找源头快得很。
牛进仓和黄水仙喊:“妈”
其他社员插话,叨叨徐老太,真搞大锅饭啊。
徐水生冷着表情说都别抱怨,全部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孽,瞧之前那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回头把粮食分下去了,一家子还不打窜巴了。
牛进仓和黄水仙,“妈,我们走了啊”
社员们又插话,那是敞开肚皮吃还是定量啊?
那么多人在一起吃饭,怎么定量?
这个定量,谁来定?
打饭的时候,这个标准,谁来执行,谁来监督?
还不是打饭的师傅,随手的事情吗?
除非是徐老太亲自打饭,否则谁来瞧着都像是不靠谱。
徐水生又骂真是反了天了,还敢提要求,说得头头是道的,要不来当生产队的队长算了。
徐春娇起身绕门口跟大房讲话。
社员们无所谓,老太太在场就好了,等人开骂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过火了,会自己闭嘴的。
徐水生觉得这群人真是欠啊,到最后不还是得他来说,还非要自己从家里跑一趟。
吃饭是大事,既然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就得尽早落实,否则人心要散。
等到了晚上,徐水生还嗤笑社员,一边出了门。
柳月梅瞧见人辛苦就没好意思提醒,也不知道谁自己家不呆,非要跑去荒屋开会。
荒屋的门槛,如今真真给踩低了几分。
最后还是给定下来了。
食堂每天煮稀饭。
“定量,整劳力,一顿一碗;8分劳力,一顿大半碗;半劳力,一顿半碗;老人和孩子,一顿一小碗。”
队里头连碗打小都给规定好了,拿大的来没有用不给打,拿小的来自己吃亏。
每天就晚上供应一顿稀饭。
吃完了洗洗刷刷就睡了别折腾。
还有那些嗷嗷叫着说谁来打饭都得藏私的,搁队干部眼里压根就不是事儿。
徐水生不白当这么多年的生产队干部。
负责掌勺的连带一大家子都轮到最后一个才打,给别人多了自家就吃不上饭。
他保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