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是某个生产队养的公种猪老了就宰了分肉,吃了好些人浑身肿胀瘙痒,有的病了一个多星期,有的病了小半个月,差点挂了好几个
姚红霞还特意瞅了猪肚子几眼。
这花猪生了一只以后肚子就没动静了,老母猪算不上,又不是正儿八经可以交任务的猪,卡得不上不下的。
人寻思趁着只生过一窝还不算太老,年末要么就建议婆婆把花猪吃了吧~
翻病啥先不去追究,但是母猪喂养的时间越长,按理说吃起来应该更喷香才对。
姚红霞回了家,顺手把桌子上的钱揣兜里,又听妹妹要回家了就忙着去送人。
她心里头正焦虑呢,又忙得晕头转向,记的事那都是一段一段的,等回了家正好瞧见徐家栋过来收钱,人一往桌子瞧,心就凉了半截。
钱钱呢?
十块钱不是小数目,徐家栋听说桌上钱不见了也帮着上上下下找了一通。
这队上平日里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也不好说是被偷了的话来,人就问是不是家里人谁瞧见了放起来了。
姚红霞急得心口发颤,前胸后背都冒出汗来,假装镇定的说:“可能是大妞回来放哪去了,你先收别家的,回头我问问再去交。”
人走后,姚红霞上上下下又找了一遍,甚至来来回回的推算了好几回。
她回家大妞说要收钱她把钱放桌子上然后就去煮猪食再者就去喂猪
没错的,钱就是放在桌子上了。
姚红霞真是把那一片地一寸一寸的摸个遍,末了快到晌午了随便煮点稀饭,连菜都没有心思弄。
孩子们回来了,呼啦啦的跑进来。
牛建军这两天在体校,牛建国都是跟着两个当婶的吃饭。
人小旋风一样跑进来,“二婶,咱们晌午吃啥啊。”
姚红霞一脸严肃的:“建国,你今儿上你小婶家吃饭去,二婶家里有事。”顿了顿问:“婶放桌子上的钱,你见过没?”
牛建国摇摇头。
他瞧出人压着火气呢,拐了下大妞的手有点担心,应了声朝外走。
人也不去三房那,就站边边上瞧。
姚红霞问两闺女,“你们瞧见妈放桌子上的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