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都还在一起干活挣钱,社员们都挺满意。
十几二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刀切的改变谁都受不了。
有社员问那捕捞公司啥时候能成啊,又啥时候去租赁渔船啊。
队干部们相互瞅着,这一件件落在在身上,都是他们的活儿啊!
一散会,徐水生就要急吼吼的先去红星生产队,兄弟队指定也好说话。
还没迈开步伐就叫老姚头拦住了,但支支吾吾的又说不出个啥。
老姚头心里头还在纠结跟不跟生产队报告这事。
徐水生先不耐烦了,他手里头活儿还多着呢,撂了一句‘啥事找我姑去’,抬脚就走。
老姚头就是为了避免和徐老太打交道才拦的徐水生
人想了想自个琢磨出个方案。
先拖着,谁也不告诉,有人问起再搪塞着,到瞒不住那天再说!
生产队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些天,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得一起干活挣工分,少了谁都藏不了。
可偏巧遇见了生产队大变革,社员们都关注着成立捕捞公司的事,分散了好些精力。
生产队又做了些整改,把菜园子解散了,菜地按着每家每户人头分配。
往后各家管各家的菜地,吃啥种啥都自己说了算。
吃是人生大事,谁家男女老少都得动员起来,早上一睁眼就是干活,晚上一闭眼立刻就睡了过去,哪还有时间盯着别人家
老姚家左右邻居倒也有问起,怎么没瞧见姚红霞人呢,这平日里打猪草,喂鸡喂猪,里里外外洗洗刷刷,一天得见个三四回,现在三四天见不着一回,多奇怪啊。
老姚头只搪塞是去姐妹家住着了。
这话处处是破绽,可非亲非故人家也不好往深里头打听。
再说打从离婚以后,姚红霞不大乐意扎堆,人的性子也内向,好些天过去了愣是没人发现。
五月底,基建队要走的那一天,公社组织了一场欢送会
人家好歹也为了孩子上学出过一份力,公社把奖励现金,或者领导下来视察工作时布置会场的大红绒布花,旗帜啥的都给搬出来,热热闹闹了一个多小时。
基建队走后,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