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宽慰了几句,听着情绪稳妥下来了才接着打听,多问问那大客户的事。
之前他们挣的就是卖珍珠霜的钱,只要能卖出去就行,并没有过问太多。
不过徐春娇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周秀兰从中经手的事没什么难度,无非就是跟日化厂下了订单。
这年头运输得也得有指标,但于杨桂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一直没在运输上费过心思。
等珍珠霜到了鹏城卸了货,自有人来提货。
哪怕日化厂生产的珍珠霜都要烂在仓库里,只要没有收购指标,那港商就买不着产品,甚至没有运输指标压根就解决不了运输的问题。
周秀兰的作用就在这呢。
人压低声音说:
“香江的公司属于外商,港商如果想和咱们做生意,双方得经过外贸公司进行交易,买咱们珍珠霜的没经过这些手续,我早猜到时暗地里流通过去的。”
周秀兰那边又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咱们珍珠霜定价可不低,一瓶八块钱呢,那时候我想的是人从咱们这里进货到香江那边加点钱卖出去,但你闺女又实打实的买着了咱们得东西,肯定是出口转内销了!”
不难理解。
甭管这边的东西是不是暗地里过去的,只要过去了身价就不一样了。
在香江贴牌销售回内地就是镀金,哪怕就定价八块钱那都是赚的,因为还能吃到公家的补贴。
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回流的东西。
暗地里出去了转一圈再拉回来,逃了进口的税享受了出口的政策。
周秀兰接着说着,出口转内销在鹏城不是什么新鲜事。
像好些茶叶厂子,内销回来茶叶直接就在厂门口支着个摊子卖,上边全部都是外文呐。
徐春娇咂舌,“难肯定挣老多钱了。”
周秀兰心神不宁,含含糊糊的说都不够担惊受怕的。
人现在就指望徐春娇那边把事儿解决好,否则她就得跟女婿交代去。
为人长辈总觉得拉不下脸来。
周秀兰再提了一句。
这边提货运到香江的也不光是珍珠霜一个业务,估摸就是专门干这个的,所以找着人也没什么用,除非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