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认同感的几个孩子就圆满了,高高兴兴的回家去。
大妞对老太太给的任务一向执行得很彻底,当晚就等上了。
最近秋收单位里忙,凌晨才回家的牛进棚冷不丁看院子里有个人披头散发的坐着差点没被吓死。
父女两说上话了。
牛进棚觉得明早再去荒屋应该也没事儿。
大妞不干。
奶奶都说了回来就找她的!
牛进棚没法子只好去了一趟荒屋,然后发现小老太居然半夜不睡觉,正熬夜吃零食看《故事会》和听收音机。
他进去的时候,人嘴角还有饼干屑,正往炼乳里加白砂糖,嘴里头还嘀嘀咕咕的说要是耗子药都能毒翻一村子了,加这么多还一点甜味都没有
母子两倒也真坐下来说了好一会儿话。
牛进棚对乡下办厂的事儿了解得也不多,但人就在机关单位里头,想要知道啥信息直接上管事的部门跑一趟也就成了。
楼上楼下的十分方便。
乡镇企业的政策估摸着大差不差,镇长媳妇不就办了个糖厂么,打听流程应该不难。
徐春娇给儿子说着不用惜钱,设厂的前期费用只要个把千的不是问题,该走的人情世故也不用计较。
牛进棚边应了声,心里头就有数了,只说快的话明儿晚上就有回信。
临走时,牛进棚一言难尽的叫人悠着点,别熬夜了赶紧睡吧。
小老太嘴硬不承认是熬夜。
熬夜那是想睡不能睡,所以才有那个‘熬’字。
她开开心心的玩着呢,没有困意不想睡觉那就不是熬夜,只是睡得比较晚而已!
牛进棚再苦口婆心的劝,就煤油灯那一点点灯光,等会把眼睛看坏了怎么办?
小老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在乎眼睛好不好吗?
赶紧走,别耽误她!
牛进棚也实在说不动,只能给人倒杯热水往里头泡两颗大红枣,这才走了…
隔天,熬大夜的徐老太骑车迷瞪摔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