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着叫人带路。
地方不远,但挺偏僻,是一片联排的瓦房。
三人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忽的加快脚步跑进了院子里。
屋里头的人正开着台机器磨着花梨木,叼烟问怎么了。
“山鸡哥,咱们兄弟三叫人给打了!!”
“好像是咱们查了一个老太太的车,当儿子的找上门了,可我们最近查的车那么多,哪能记得住!”
“人现在就在外头,就三个人,可不能放过,否则传出去往后没人服咱们,那生意还做不做了!”
山鸡呵呵一笑。
上一次吃瘪还是两年前碰着的那个算命老太和她那三个傻不愣登的愣头青儿子。
可他现在门路可广阔多了,又发展了几个小弟。
如今要是再叫人随随便便砸场子,那就太没长进了。
人吆喝一声,从屋里头又走出来三个人,拍拍身上的花梨木木屑问啥事啊。
大门哐当被踢开,牛进家走进院子环顾四周,清点了下人数以后毫不在意。
山鸡感觉这人有几分熟悉,但没多想,示意小弟抄家伙。
院子里有不少花梨木,他们的人随手就能拿着。
牛进仓和牛进棚确实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场面,手上的东西都顾不上了,随地一丢就要过来。
牛进家示意不用,看了看四周只只瞧见一颗酸枣树。
这玩意带小刺,牛进家上手握着硬生生折断了一大截,表情都不带变的。
对面仗着人多,连山鸡都起身握住一节木棍逼近。
牛进仓也瞧着对面的人有几分眼熟,可这会哪得上,拎着猪肉就往人家脸上抽。
兄弟两也不是白吃饭的,正是壮年的时候,不说对打多少个人,一对一不会输得太难看,也不会赢得太费劲。
何况他们这边还有个能耐人。
牛进家刚才一对三那都是收着力的,下死手真会死人。
哪怕体力已经消耗过一波了,再对上两个成年男人还能保持匀速呼吸。
也就十来分钟,该在地上躺着的就再也起不来了。
牛进家拍拍山鸡,从人家兜里翻钱,抽出两块钱还骂人家黑心肝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