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搓手,很想再下一网。
今儿已经爆仓了,压得船舷离水面已经很近了,最多只能再承载一网兜的鱼获。
但要再起一网,船舷离水面估计就二十厘米,这就得保证回去的时候风平浪静,否则有翻船的危险。
老把式仰头琢磨天空犹豫不决的看徐春娇。
小老太已经通过空间查过海面情况了,问老把式看她干啥,赶紧捞啊。
余下的人正眼巴巴的等着,闻言立刻下网筒。
徐春娇已经关了声呐,海豚群也早跑了,但也捞了满满一网兜的海虾。
徐春娇最后一回没挑品种,挪了三十斤海虾进空间。
老把式估摸着没错,最后一网兜海虾上岸后,船真真就是离水面只有二十厘米,船上的人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返航。
今儿捕虾船回港的时间比预定的晚得多。
早就有社员站码头边上等待瞭望。
老牛家撇去还在城里上班的牛进棚,余下的人屋后瞧见渔船还没返港,老太太还没回来都给吓了个激突。
哪还敢睡午觉,午饭后就一直搁码头边上等着。
这会下午四点多了,站在码头瞭望的重任总算瞅见渔船影子,纷纷松了口气。
眼神好的也瞧见船吃水相当深。
一艘船吃水深就是载重大,吃水相当深几乎就是要沉了。
要不是徐水生瞅见亲姑叉腰老神在在的站在甲板上,几乎都要立马组织人手过去营救。
好不容易靠岸了,老把式下了岸就拍大腿:“哎呀妈啊,这一趟光是剑虾就有八百斤,还得是徐老太最后那一嗓子,不然少捕一网今儿就亏大发了。”
这天晚上老把式临睡前:“今天海面风平浪静的,听徐老太多下了最后一网,相当于赚了呦…”
直到听说徐春娇要离开生产队的前一天,老把式:“那一天我跟徐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