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忽然‘霍’的起身,几步走到徐春娇座位底下捡起一块手帕子,嗷嗷的喊出声:
“这就是我包钱的手绢,上头还绣着我闺女的名字”
“她叫许慧,你们可以瞅我的介绍信,上头有我的名字,也姓许!”
人堵住老牛家的去路,喊得更大声了,“手帕上绣的许慧就是我闺女,那还是今年儿童节的时候老师给发的手绢,我媳妇绣上了名字,就是这老同志拿了我的钱。”
那几个港商不吭气,连带老乘务员也炯炯看了过来,那眼神就一个意思:难怪刚才不让搜查呢。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乘客反应刚才确实瞧见这老同志经过,还在茶水间呆得可久可久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牛桂枝和老姚头都急眼了。
老姚头跳起来指着老乘务员
“他说是我们偷的你就信啊,那我还说我们钱也不见了呢。”
“这有你啥事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是不是合伙起来讹我们的钱,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没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乘务员接触了一辈子的人,刚才就瞅出面前老太太不是个善茬,但算是个明白人。
糊涂人难缠,跟明白人好沟通,立刻撇下老姚头转而跟徐春娇说话:“
“老同志,你肯定会说不是自个拿的,可人家包钱的手帕就在你座位底下。”
“既然不让我们搜包,那就只能等到站了去公安局报案,你们两自己解决去。”
“但现在你得跟我们上别处去呆着,不能继续坐在这。”
徐春娇起身说:“走吧”
车厢里的乘客都在悄咪咪的观望,还有几个坐得远的压低声音嘀咕瞅瞅那小老太走路就跟要去登基似的,自信得更像失主…
牛桂枝也有点意外。
亲妈可是那种你敢污蔑冤枉我,我就把你脑花摇散的性格啊!
家里头那自行车咋来的,她现在还记着呢。
人也立刻回了神,提着行李拉着姚家旺起身跟着站了起来。
甭管天大的事,一家子都得在一块。
老姚头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家上,也赶紧收拾着一块走。
也没上别地,就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