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在记录之中。
秦涯指了指旁边的摄像机，说道：“对不住啊，刚才说的我们都已经记录在案了，还有，我想给你看看牛平贵身前的一些日志，好像对你挺不利的。”
秦涯拿出了牛平贵的日志，拿在手里给何莉看。
何莉越看就越激动，顿时大发雷霆起来。
“他写的都是错的！一面之词！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记录下这些东西！”
日志之中不光有文字，同时还有当时的一些照片，这些照片很容易就能印证何莉就是凶手。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证据链已经完整了，你不交代也没事，你可以请律师了。”
秦涯微微一笑，似乎是给了何莉一条逃命的通道，何莉也自然察觉出了他说的这句话。
“对！我是精神病患者，我有病在身，怎么可能是凶手呢，即便是凶手，我也不会死，你们快给我请法律援助律师！”
她激动的大喊着，似乎庆幸自己是个精神病。
“不好意思啊，你还真不是精神病患者，毕竟你做了那么多年的老师，老师怎么可能是精神病呢，对吧，而且你家也没有家族史，你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你是精神病患者的依据啊，你若承认你是何莉，那这条路显然是走不通的，你是死罪，你不承认你是何莉，你说你是杨雪花，那也行，反正你也杀了马萌萌，也是死罪。”
秦涯这阳谋设计的，就连外面监控室的林悦都大呼过瘾，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这娘们非死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