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啊,不过我没想到她居然死了
不然我还能多享受享受你说是不是啊!’
张凛疯了,他这一刻纵情的宣泄着内心压抑的自卑,而他的话让秦亿的心头滴着血,他猜到了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但事实发生的却比他所猜想的还要糟糕,
看着张凛此刻扭曲的嘴脸,秦亿不用想也知道秦婉遭遇了什么,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刀,调整着呼吸,他哭不出来了,秦亿已经瘦得有些脱相,似乎身体内的水分都已经无法从眼眶渗出了,有些干裂的嘴角和他锐利的眼角这时巧合般得形成了同一个角度,
秦亿抬起了手,同时汽车的轰鸣和警笛的声音也传入了别墅,
‘别!!!’
‘你来啊!’
一时间张家别墅的客厅内嘈杂无比,张凛父亲见到秦亿提刀时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张凛却仍歇斯底里的在大声挑衅着,
他压抑太久了,自从第一次吃饭见面后他便对秦婉一见倾心,可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家庭,背景,样貌,工资每一样都拿的出手的他在秦婉面前似乎就是空气一般,
即便是大婚的当天他们也没有亲吻的仪式,只是简单交换了戒指,原本那一刻张凛是想在众人的瞩目下亲吻秦婉的,可这个女人那冷冰冰的眼神让他退缩了,大婚之夜的秦婉也没有住他提前预留好的总统套房,而是深夜强硬得让秦正义送她回了家,
那时张凛就察觉出了不对劲,但后来秦婉还是遵从了他的意见辞去了学校的工作然后待在家中,美其名曰是备孕,可两人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
加上张凛和秦正义的教育机构因为有了他父亲的背书加上又找了一个秦正义当初帮助其儿子出国入读名校的本地企业家来做法人,这样一来让他们几乎已经可以逍遥法外了,
但这也使得他白天异常的忙碌,然而每每晚上回到和秦婉一起居住的大平层,张凛也并没有体会到新婚的快乐,两人比起是夫妻更像是舍友,秦婉会把家里打扫的很干净然后一个人在房间看看书,两人的交流也没有任何矛盾,一切看上去都很稀疏平常,
但每当张凛想要得到一些肢体上的接触时,秦婉就会表现出很抗拒的神色,这种神色可以说是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张凛不是傻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