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观察着欧阳靖的神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素来听闻永安公主对殿下您一向崇拜,最听您的话,所以……”
“所以希望殿下能在臣妾操办宴会之时,跟在臣妾身侧,即可?”谢觅双一口气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欧阳靖,期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靖剑眉微挑,“既然太子妃有求于孤,那孤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欧阳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只是孤最近有些不适,恐怕不能陪太子妃了。”
谢觅双一听,顿时急了,连忙上前,拉住欧阳靖的手腕,“正好臣妾近日和李先生研习了下医术,这就替殿下看看。”
她说着,便要为欧阳靖把脉。
欧阳靖一愣,连忙心虚地收回手腕,“孤只是受了些风寒,不用在意。”
“这怎么行,殿下的身体很重要,即使是风寒也马虎不得。”谢觅双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过欧阳靖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认真地诊脉。
欧阳靖还想收回手腕,但看到谢觅双认真的神色,不知为何,心悸了一下。
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谢觅双抬眼,疑惑地看着他,“殿下?”
欧阳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尴尬地咳了起来,“咳咳……”
谢觅双收回手,秀眉微蹙,感觉好像也没啥大碍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还是她学艺不精所致?
欧阳靖见她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连忙收回手腕,“孤没事,太子妃不必担心。”
“臣妾只是跟在李先生身边学了些皮毛,倒是让殿下见笑了。”谢觅双尴尬一笑,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欧阳靖看着她这幅故作镇定的模样,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哦?是吗?”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那太子妃就没有什么想要问孤的?”欧阳靖放下手中的奏折,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谢觅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