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此话何意?孙媳从未去过慎刑司,更不知皇祖母为何会如此说。”
“还敢狡辩!”太后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与那姜家姜玉怜交好是也不是?”
谢觅双心中一沉,知道太后这是要拿姜玉怜的事情做文章。
但她面上却丝毫不慌,反而坦然承认道:“回皇祖母,孙媳与姜小姐确实相识,也谈得上是朋友。”
“那你还敢说你没去过慎刑司?”太后步步紧逼,“那日就有人看到姜玉怜从太子府走了出来,听闻姜玉怜擅自闯进慎刑司偷盗证物,你敢说这背后不是你在帮她?”
谢觅双心中冷笑,这太后果然是老谋深算,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想给她定罪。
但她依旧义正言辞道:“皇祖母明鉴,虽然这些都有依据,但孙媳依然要否认,孙媳没有去过慎刑司。”
太后被她这番话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现在只是她的推测,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谢觅双进了慎刑司,也没人看到,难道真的是冤枉了她?
“罢了,就算你没去过慎刑司,那你可承认是你帮了姜玉怜和姜家?”太后换了个角度,继续问道。
谢觅双知道,如果她承认了,那就坐实了她与姜家勾结的罪名。
但她并不打算否认,反而坦然承认道:“回皇祖母,孙媳确实帮了姜小姐和姜家。”
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正要开口,却被谢觅双抢先一步说道:“尚家长子目无王法,公然污蔑忠良之臣,孙媳实在看不下去,便求太子殿下帮姜小姐安排进了慎刑司,查明真相。”
谢觅双这番话,看似承认了自己插手了姜家的事情,但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尚家长子的身上。
太后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哼,你倒是伶牙俐齿,”太后冷哼一声,“就算姜家冤枉,也自有大理寺查明真相,你一个妇道人家,插手此事,岂不是乱了规矩?”
“皇祖母教训的是,是孙媳考虑不周,”谢觅双低眉顺眼地认错,语气诚恳,“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还请皇祖母恕罪。”
“罢了,这件事哀家已经让人压下了,”太后语气稍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姜玉怜还是需要受到惩罚,不然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