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我住在您的府上有任何不满大可以朝着我来,为何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安子欣哭的梨花带雨,声音哽咽,“我可怜的孩子他可只有四岁啊。”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孩子,心中莫名有些可怜他。
小小年纪,竟然摊上这样的母亲,也算是他倒霉。
谢觅双算是长见识了,天底下真的有敢拿自己孩子做赌注的女子。
“你说是本宫让你给孩子准备那些食物的?”谢觅双看向那婢女,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是,是太子妃娘娘吩咐奴婢的。”那婢女神色慌乱,却还是咬死了这一点。
“那你具体说说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又有什么人证。”谢觅双不紧不慢地问道,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看穿她所有的伪装。
那婢女神色明显慌张了一下,但还算镇定,很快便稳住心神,连忙说出了一个时间和地点,“就在三天前的下午,娘娘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奴婢碰巧遇到了娘娘,娘娘便吩咐奴婢……”
她说的时间和地点都找不出什么破绽,确实是谢觅双平日里会去的地方。
“你胡说!”阿喜突然站出来,指着那婢女说道,“娘娘那时一直在房间研习医书,奴婢和阿雅都可以为娘娘作证!”
那婢女似乎早就料到阿喜会这么说,冷笑一声,“你们都是娘娘的贴身婢女,自然替娘娘说话,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
“人证呢?”谢觅双没有理会那婢女的挑衅,继续问道。
那婢女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厨子,说道:“就是他,他也可以作证!”
谢觅双冷笑一声,“他是嫌犯,可算不得证人。”
那婢女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你既然说不出人证,那就是污蔑本宫,可知该当何罪?”谢觅双冷声问道,语气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安子欣装作看不下去道:“够了,太子妃娘娘何必拿一个丫鬟顶罪,丫鬟也是一条命啊。”
她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欧阳靖,“殿下,若娘娘实在容不下我和孩子,我们明日走就是了。”
欧阳靖自始至终都未曾看过安子欣一眼,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床上那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