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瞬间噤声,脸色惨白如纸。
她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她的性命就会被这把冰冷的匕首终结。
姜玉怜一把拽住安曼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仔般,径直走向谢觅双的院子。
太子书房外,琥珀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李侍卫,不好了!公主…公主她…”琥珀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道。
李忠不耐烦地抬起头:“什么事?慢慢说。”
“公主被…被一个女人挟持了!您快去禀报太子殿下啊!”琥珀急得快要哭出来。
李忠皱了皱眉:“太子殿下现在还有要事,没空理会你们公主。”
“可是…可是再不去,公主可要被贼人杀死了啊!”琥珀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忠不以为然:“府中那么多侍卫,公主死不了。”
琥珀见李忠如此冷漠,觉得李忠肯定是故意的,正准备大喊,却被李忠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
“聒噪。”李忠冷冷地瞥了眼倒在地上的琥珀,继续站岗。
谢觅双的院子里,青荷正带着红肿的脸颊收拾行礼。
她一边收拾,一边低声抱怨:“娘娘,您为何不和太子殿下说清楚?这孩子明明就是…”
谢觅双轻轻叹了口气,打断了她的话:“现下安曼已经知道了孩子的存在,若是继续留在这,恐怕对孩子不利。唯有暂时离开,才能保全他。”
她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况且,太子将来能不能想起我还不知道。若是他以后再也想不起我,那这就是我的宿命,我接受。”
青荷心疼地看了谢觅双一眼,默默地将行礼收拾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骚动。
谢觅双和青荷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怎么回事?”谢觅双走到门口,向外张望。
只见姜玉怜手持匕首,挟持着安曼走了进来。
安曼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
“双儿!”姜玉怜看到谢觅双,连忙问道,“你没事吧?听说你被太子休了,我才赶来的!是不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