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拭泪,满脸泪痕,却依旧委曲求全道:“妾身再也不敢了。”

    谢晚凝目光看向面前这对壁人,当真是郎情妾意,衬的她成了话本里棒打鸳鸯的恶人。

    静静对峙良久,她忽然好奇道,“你去汴州不过两月时间,便遇到如此情投意合的姑娘,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才刚说完,见陆子宴骤然变冷的眼眸,又摆摆手,“不想说就算了。”

    “平日里经常看那些个话本子,不曾想天底下竟真有你们这等叫人闻之欲泣的有情人,”她感动的留下一滴泪来,伸手揩了后,赞道:“既然有幸见到了,那我自当成全。”

    她以为他就算对自己态度日渐冰冷,也只是因为长大扛起重担后,不得不变得沉稳。

    这桩姻缘,他们两心相悦,心照不宣,是不会有第三人入场。

    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既然是错误,那就应该纠正。

    “子宴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谢晚凝站直身子,深吸了口气,表情渐渐严肃下来,认真道:“其实你应该早些将这些想法跟我说的,这样,我们的亲事都不会有。”

    “谢晚凝,你什么意思?”陆子宴脸色一变,上前伸手想握住她的肩膀,被谢晚凝连退两步躲开,扬声道:“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她语气平淡:“你我婚事作罢吧,我想到自己下半辈子会因为你而多出无数个‘好妹妹’,就想笑。“

    说着,想到梦中受尽羞辱的自己,她还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怔怔的看着面前人冷峻的脸。

    如果没有做那些梦,如果梦里的她没有受尽羞辱,情意断绝。

    她或许会真的坚持嫁给他。哪怕知道他养了个外室,也会不甘心轻易放弃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突如其来的‘婚事作罢’,一旁作委屈状的刘曼柔都止住了泪水,满脸惊诧。

    这是她第一次见世子爷的未婚妻,一身浅碧色骑装,英姿飒爽,脸蛋也生的漂亮,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看就是没受过委屈的姑娘。

    这是京城有名的贵女,只有这样的身份才配以正室身份迎入武原侯府。

    也只有这样从没受过委屈的贵女,才能将‘婚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