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轮到陆子宴难受了,我等着看他痛哭流涕,求你回头。”
这话一出,谢晚凝真是愣住了。
也不知道堂妹是哪里来的自信,她有些尴尬道:“你不懂,他喜爱的人是那位从汴州带回来的外室,无论如何也不会为我难受的,至于痛哭流涕……”
她连连摇头,完全不能想象陆子宴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欲如何,我已经不在意了,我只想顺顺利利的把亲事退了。”
说着,她胳膊肘拐了一下堂妹:“只是你同三娘的亲事还未定下,我唯一担心就是怕会影响到你们。”
“才不会!”谢茹瑜道:“和离尚且都不算什么,别说退亲了,真要是这么迂腐的人家,我还不嫁呢。”
本朝风气开放的很,自开国以来,很多皇室公主们和离成风。
公主府上男宠无数,纵情声色。
这么多年下来,京中早就不谈和离色变了。
至于退亲?
影响当然是有的,但就像谢茹瑜说的,能在意这些的,都是一些极重规矩的‘迂腐’人家。
这样的人家,真嫁进去,也得循规蹈矩,不能有半点差错的渡过一生。
……确实不是很有嫁过去的必要。
思及此,谢晚凝面上露出几分笑意。
不得不说,跟姐妹谈谈天,诉说一番后,这几日沉闷的情绪都有所好转。
虽然已经对陆子宴死心,也打定主意要退亲,但毕竟是她执着多年,用心相待的少年,以她目前的心境,确实还做不到毫无波动,不受半点影响。
退这桩婚事,对她来说,跟割肉没什么两样。
不同的仅仅在于,刀子锋利与否。
她不想被拖着,钝刀子慢慢割。
最好能一刀两断,从此各不相干。
心里这般想着,尔晴就自外头进来,福身道:“夫人派人来请您过去,说是侯爷和世子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