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拒绝道:“你走吧,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嫁给你。”
“那你要嫁给谁?”陆子宴伸手一指,声音冰凉:“他吗?”
谢晚凝被问的一噎,抿唇没说话。
他那语气,似乎她但凡敢点个头,他当场就要动手。
这儿虽然偏僻,可毕竟是侯府后院,况且今日还在宴客,一旦动静闹大了,引得众人来看,总归是不好的。
她不答话,陆子宴脸色反而好看了些。
“晚晚,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直接冲我来,我都能给你解释,但你不要让其他男人来气我。”他喉结滚动了下,嘴唇微抿:“我不想吓到你。”
说完,他竟直接转身就走了。
谢晚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蹙的死紧。
她怎么觉得,陆子宴是真的很介意裴钰清的存在。
还不是那种单纯介意自己未婚妻同别的男人走太近。
一个隐隐的猜测才浅浅闪出,就被她立刻否决。
陆子宴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他但凡对她有一点情意,梦中的她都不会是那个下场。
现在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那极端的骄傲作祟罢了。
至于解释?
她梦境为真的话,那他跟刘曼柔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梦中那两年的后宅生活,刘曼柔的挑衅、羞辱,他的冷待薄情,两个贴身婢女,尔霞被他收为妾氏,尔晴被他下令杖毙,她郁结于心,吐血而亡。
她还能对他有什么期待?
这些还不够叫她死心的话,那她也太自轻自贱了。
手腕被轻轻握住,温润的声音自身侧响起,“你面色不太好,去前面凉亭歇歇吧。”
谢晚凝被他拉着走,垂眸看着腕间男子指骨修长的手,冷白,莹润。
看着看着,一时半会竟然也忘了要抽回手,任由他牵着到了凉亭内。
才在石凳上坐下,手腕又被他牵过去,这回他三指直接搭在她的腕间。
谢晚凝惊诧:“您还懂医术?”
裴钰清掀眸瞧她一眼,没有做声,而是认真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