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喝了我告诉你。”
她的兄长虽沉稳严肃爱说教,却从来不曾骗她。
这般想这,谢晚凝就捧着茶盏一口一口饮尽,一副乖巧可人的劲儿。
瞧的谢衍誉心头发软,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不喜欢。”
怕了她继续追问,说完他便站起身,对着尔晴吩咐:“伺候好你家姑娘,让她早些歇着,夜里倒春寒,不要受了凉。”
尔晴福身应诺。
等人都走远了,谢晚凝才反应过来,大感无趣撂下茶盏。
她起身进了内室,一边让尔晴帮着卸下妆发,一边纳闷:“阿兄也太冷情了些,萱姐姐生的花容月貌,性子也大气,对他又是一片真心,他这都不喜欢,是准备寻个仙女儿吗?”
听她这样问,尔晴忍不住笑了:“世子爷哪里会冷情,婢子瞧着世上在没有比他更好的兄长了。”
世子爷对这个妹妹,真是说不出来的好,即便偶尔多念叨了几句,也都是爱之深责之切。
…………
第二日醒来,即便用了醒酒茶,但宿醉的身体依旧有些酸软。
谢晚凝仰面躺在床上缓了缓,回想昨日醉后的记忆。
马车上,她并没有睡死过去,现在酒醒竟也都能清晰记起来。
显然茶楼那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自己之前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人。
为何半点印象都没有。
良久,她幽幽一叹,唤外间婢女入内伺候梳洗。
曲城侯府寿宴后,一场夏雨接连下了三天,池塘里的莲花悄悄结了花苞,气温越来越高。
第四日,天色放晴,陆子宴再次登门求见,这次谢家开了正门,迎了他进来。
郑氏和谢书都未出面,谢晚凝更是趁着天气放晴,接了好友的帖子去赴了场诗会,没在府中。
陆子宴由谢衍誉亲自招待,一下午的时间,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等谢晚凝回府时,却正好同他碰了个正着。
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脚步同时一滞。
谢晚凝暗道一声孽缘,立在檐下不言不语想等人过去。
又是几日未见,人就这么俏生生立在他面前,陆子宴心里有些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