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要嫁给他呀,”谢晚凝哪里好说自己求婚,都被人家拒绝的事,闻言只小声道:“再说,大十一岁也没什么,我瞧着他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裴钰清几日前才来过谢府,郑氏当然见过他,这会儿想起来,倒是忍不住点了点头:“确实生的芝兰玉树,那性子瞧着就比陆子宴好的多。”
陆子宴那狗脾气,两家婚约在时没见着他多上心,如今退了亲,反倒死缠烂打起来了。
仗着一股子武力,竟能做出拦着女孩不许人家走的事来。
两厢一对比,郑氏还真不觉得大十一岁有什么要紧了。
“晚晚若是有意,为娘也不反对……”
说着,她又犹疑道:“不过,裴世子这身子可真如传言中那样不康健?”
……瞧着也不像啊。
“谣言误人,以我几次见他的观察来看,他康健的很,”见母亲面露满意,谢晚凝又赶紧道:“阿娘不要多想,我还没打算嫁人呢。”
按照她的本心,就没有嫁人的想法,梦里婚后的惨烈历历在目,她算是彻底怕了。
在父母身边做女儿,可比给别人做妻子、儿媳来的快活多了。
只不过,陆子宴今日只是见她同人单独赏花,便如此癫狂,她若一直待字闺中,他真能任由她过安生日子吗?
一想到未来的日子,她可能都要被陆子宴这么永无止境的纠缠下去,谢晚凝就觉得眼前一黑。
那个随便找人把终身定下的念头再度席卷重来。
今日她尚未出嫁,凭借着两人先前有过婚约的关系,他半路拦人的行事虽蛮横霸道,但真要认真说起来,也能自辩是痴情人,放不下前未婚妻,想试图挽回。
而一旦她出嫁为他人妇,陆子宴再敢半路拦人,那就属于欺男霸女了。
用嫁人来摆脱陆子宴纠缠的念头再度出现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郑氏留下陪女儿用了晚膳方才离开。
当天夜里,谢晚凝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想了许多。
细数她所认识的外男,若真要嫁人,那裴钰清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毕竟,今日陆子宴那股子疯劲,她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发慌,要是嫁个门楣低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