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香。
她不知道,他有多爱她的味道。
他最爱抱她在怀里,去吻她的身子。
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被他一点一点暖热,染上粉意。
就算现在,他们的关系到了这般境地,他还是抗拒不了她的一切。
他早知道,她是他的瘾。
陆子宴眸光微动,脊背渐渐绷直。
这样的变化,谢晚凝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了,她蹙着眉往后再次往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抵在了窗台上,退无可退。
她一连串的反应,让陆子宴唇边扯出个弧度,他立在原地没有靠近,只掀着眸子看她,笑了声。
“晚晚果然了解我。”
他们做了两年夫妻,彼此亲密的不能再亲密过。
谢晚凝撇开眼,厌道:“禽兽!”
方才还流着泪,字字句句剖白内心,解释自己的苦衷,他甚至还受着伤,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说着说着话,就能发情。
不是禽兽是什么?
陆子宴嗯了声,被骂了也不生气。
“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否认。”他目光落在她娇嫩的脸上,道,“就算是禽兽,我也只对你一个人硬过。”
这样的话,亏他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粗俗不堪,她都嫌脏了耳朵。
谢晚凝对他的不要脸又更添了一层认知,她双颊泛红,恼怒的瞪着他。
半晌,她咬牙道:“我不信。”
他长篇大论的,不就是想说他自己是清白的吗。
“我不信你的话,不信你没有碰过刘曼柔和尔霞。”想到尔霞,她面色更冷,一字一句:“毕竟,你和尔霞成事,不就在我的院子里吗?”
她的话音刚落,陆子宴脸色就变了,“尔霞的事出突然,我得知她身后的主子是谁时,什么也顾不上,没有时间去慢慢拔出这个钉子。”
“我找上她,给了她两个选择,是直接死,还是倒戈于我这边,她选择背主活命。”
“但她是你的贴身婢女,我绝不能让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再伺候你的饮食起居,”
他想到了梦境中,这个姑娘在暖房外僵站着听见里面动静的那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