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风败俗的事。
本来在陆子宴那儿就受够了惊吓,如今竟然还要在他这儿遭受质疑。
谢晚凝有些委屈,她从他怀里挣脱,站起身来,气道:“士可杀不可辱,裴长卿,你若是介意我被他掳去的事,大可以直说,无需给我扣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
就算本朝风气开放,但不守妇道终究不是个好词,谢家可丢不起这样的脸。
这话过于严重了。
裴钰清握住她的手腕,神情微肃道:“是我心头大乱,口不择言,并无轻辱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并非自愿同他进的院子……”他顿了一顿,嗓音艰涩:“我只是怕你被他的执着打动,后悔就这么一时冲动嫁给我,……决定回心转意。”
尤其她方才还做出那样心虚犹豫之态,不得不让他多想。
“你当我是个行事莽撞的幼童吗?”谢晚凝没好气道,“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轻言后悔,你别嫌娶我进门,为你裴家添了不少乱子就行了。”
说起来,这桩婚事还是她占便宜多一点。
为了她,裴家招惹上陆子宴这个疯子。
甚至那疯子还可能是未来天子!
在今日之前,谢晚凝从没想到陆子宴能也能拥有她梦境的记忆,变成一个比先前还不管不顾的疯子。
之前的陆子宴,她或许还有机会摆脱,现在的……
想到那疯子一边吐血,也要死命抱她亲她的那幕,谢晚凝心头一寒。
她咽了咽喉咙,干巴巴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裴钰清拉着她坐下,手顺着她的手腕,挤入指缝,紧紧相扣,“知道什么?”
谢晚凝默了默,记起他之前似有若无的提点,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
她思忖几息,忍不住试探:“陆子宴告诉我一桩事。”
裴钰清眸光微微一动,偏头看了过来,等着她的后话。
谢晚凝:“……”
见他不肯说话,她琢磨要不要直接暴露陆子宴的身世。
正犹豫间,就听他道:“你想问什么?”
“……你说,陆子宴猖狂成那样,又深受陛下信重,你为我得罪了他,”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