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生了什么好事。
谢晚凝有些好奇,欲掀开车帘瞧一瞧,就听见外头裴珥的声音传来。
“世子,陆子宴领兵回京了。”
同一时刻,狭长的京朱雀街大道上,陆子宴一马当先勒紧缰绳,视线看向对面马车上裴氏一族的族徽,眸光冷凝。
身后的鸣剑驱马上前,同他并肩,低声道:“今日曲城侯府摆宴,谢姑娘跟那人一同去了,此刻就在马车上。”
陆子宴垂下眼,极轻极轻地‘呵’了声。
“属下去叫他们避让。”鸣剑道。
他家主子在外冲锋陷阵,同那些老狐狸们斗智斗勇,破获了一起震惊朝野的贪腐案,以一己之力摘了十几个官员的官帽回京,这样的功绩,怎么也轮不到他们给这些坐在京城,富贵窝里泡着的世家子让路。
可还不等他动作,对面那辆马车已经主动退避到路边。
“算他们识相。”鸣剑冷冷一笑。
陆子宴瞥他一眼,眼神极淡,却直接让还欲多说两句的鸣剑顿时收了音。
跟马车擦肩而过时,陆子宴目光倏然看了过去,冷凝的视线,似乎能透过车帘,看清里面的情形。
那两人,此刻在里头做什么。
脑中闪过小姑娘那片娇嫩的唇,他嗓子隐隐有些发紧,“去给裴钰清下封拜帖,邀他三日后午时,翠云阁一聚。”
几月不见人,陆子宴早就后悔了。
他后悔早在那日别院没有把人死死抱在怀里,宣示主权。
无论谁来,他都应该将人扣下。
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是他的风格。
他永远做不成克己守礼的君子,不去抢夺,她是不会回来的。
那个姑娘狠心的要命,他越将心意表露彻底,让她明白自己有多重要,她只会更加有恃无恐作践他的感情,绝对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鸣剑低声应诺。
这一瞬间,仿若鬼使神差般,他有些明白主子千里迢迢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用意了。
…………
车厢里,本就安静的气氛,在听见陆子宴这个名字时,愈发沉默下来。
裴钰清吩咐车夫避让一边,叫陆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