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就算屋内燃有炭火,这群姑娘们也依旧过于清凉了些。
但偏偏,这样卑贱的美丽,可以让男人的摧毁欲发泄出去。
妻者齐也,家里的妻子需捧在手里好生呵护,尊之敬之。
心底的姑娘更是舍不得有半点慢待。
可对待这些取乐之物,你尽可以将所有你能想到的折辱人的手段都用上,她们非但不会恼,还会跪谢你的恩赏。
一些身患隐疾的男人,还有宫里的内监们,没有了正常的发泄途径,便以折磨女人为乐,这样的事,陆子宴听过不少。
他自认已经安排的周周到到,无论哪方面,都算对症入药。
而裴钰清对他的谋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脊背挺直,盘膝而坐,眸光微微垂下,淡淡地看着。
忽然,他眼神一滞,似乎呆住了。
只见被十来名舞姬围在中间的姑娘,遮面的轻纱缓缓滑落,唇瓣勾起一个弧度,眸光潋滟着笑意朝着这边觑来。
不算明亮的光线下,这姑娘美的艳丽夺目。
裴钰清恍惚了一瞬,那一瞬,他以为自己看见了谢晚凝。
这样的变化,自然是被一直关注他的陆子宴尽收眼底。
见他如此,陆子宴轻敲桌面的手顿住,一个眼神瞥向陈曦儿。
对方当即会意,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莲步轻移,一点一点朝着这边凑近,最后水袖轻扬对着二人的门面就是一拂。
端的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水袖扫过来的瞬间,陆子宴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避开,可为了不功亏一篑,愣是忍住了。
女郎身上的甜腻的香粉落在他们脸上,腰肢顺着膝盖的弯曲软软垂下,“奴曦儿,见过二位大人。”
就连声音都柔媚入骨,光听着都要酥了身子。
裴钰清垂着眼皮不说话,任由姑娘软软的跪在他脚边。
见状,陆子宴暗自嗤笑。
想着这老男人就是靠这么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去勾他的晚晚,恨的牙都要咬碎。
他垂眸命令道:“将脸抬起来。”
陈曦儿依言抬头,细嫩的脖颈扬起,不胜娇柔道:“奴愿跟在大人身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