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跟文雅完全不沾边。
谢晚凝揉着自己手腕,别开脸不去看他。
对这人真是又烦又厌,可他已经嚣张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她能怎么办?
这辈子活的好好的,总不能真因为他的纠缠就去死吧。
陆子宴喝完茶,却没有坐下,而是一手撑着桌案,就着这个身体前倾的姿势去看她。
良久,他喉结微咽,道:“晚晚,这么久了,你有想好,该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吗?”
“你来就是想问这个?”谢晚凝几乎有些无奈了,“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已经嫁为他人妇,跟你没可能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心里有怨,我就把你的怨气一点一点抹平,但你做好准备,今生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至于你那桩仓促的婚事,我不会在意。”说着不在意,但他眉宇间的冷意几近刺骨。
谢晚凝对他这样油盐不进的姿态连生气都觉得无力,根本没有继续同他扯的想法。
闻言只是呆站了会儿,才偏头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离开。”
陆子宴眸光微黯,定定的看着她。
良久,他对着她笑了笑,“对不起晚晚,我真的放不了手。”
人或许是世界上最贪心的物种。
在她冰冷躺着的那段日子,他曾想,只要能见到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那就是一种恩赐。
他付出所有,求一个重来的机会。
现在她真的活生生站在面前,他便生出更大的贪念。
毕竟,让他眼睁睁看着她躺在其他男人怀里,他宁愿去死。
刀给过她,既然她不收他的命,就应该做好跟他纠缠一世的准备。
这么想着,陆子宴心里竟然有些欢喜。
他眼中的冷意渐融,低声哄她,“我知道你恨我伤害过你,我会让你出气的。”
梦里的一切,以她的视角,他都经历过。
知道她最在意的点,也知道他都欠了她什么。
在此之前,他先要弄清楚一桩事。
想到那枚齿痕,陆子宴才缓和的心绪又起波动。
心口密密麻麻的酸涩,让他难受的蹙眉,呼吸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