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
“是这样吗?”陆子宴语气淡淡,目光落在她肩膀的一枚红痕上。
他刚刚只动了手,还没有动口。
所以,这个痕迹是谁留的不言而喻。
“就是这样!”谢晚凝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腕,快速整理自己的衣裳。
“我跟他明媒正娶,就算圆房也是天经地义,没有骗你的必要。”
明媒正娶……
陆子宴嗬笑了声,“他什么时候碰的你?”
夫妻间这样私密的事,于情于理都不该由外人来审问,可谢晚凝不敢不答。
她抿唇道:“昨晚。”
话音刚落,陆子宴赤红的眸子掀起,直直望了过来,“你说什么!”
想到前因后果,谢晚凝心里还真生出了几分名叫报复的快意。
更多的却是慌张,现在他已经癫狂成这样,得知实情后……
“新婚夜你闹了那场我们并未圆房,接下来几天也没有,我曾想过或许是他身体孱弱,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言至此处,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昨夜,他中了媚药而归,我们顺理成章圆了房。”
他中了媚药而归,我们顺理成章圆了房……
陆子宴脸色瞬间白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又在骗我!”他声音咬牙切齿。
“我没有骗你,事实就是这样,”谢晚凝静静的看着他,努力平复翻涌的害怕和愤怒,只剩下回击的快意。
她轻声道:“我跟裴钰清是夫妻,他中了媚药,我总不能让他去碰别的女人……”
“住嘴!”陆子宴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后颈逼近,满脸戾色,“他所中的暖情散在离开翠云阁已解,哪里来的媚药!谢晚凝,你这个骗子!”
骗子!
他眼神凶戾,像是要择人而噬,可微颤的声音却泄露了真正的情绪。
谢晚凝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她垂下眼帘,不去看他红透的眸子,语气淡淡道:“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话音落下,室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除了陆子宴急促的喘息声外,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