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晚凝尚未说话,他又道:“我不会这么做的。”
他从不曾轻贱过她,又怎么会将她当成舞姬一流,在大殿之上直接讨要。
“我是想找他要其他东西。”
说着,他的手直接探向她腰间,不顾阻止解下她的香囊,捏了捏,道:“他佩戴的香囊,是你绣的。”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收到她送的香囊了。
谢晚凝今日穿的是水蓝色裙装,佩戴的香囊自然也要同衣裳颜色相称。
漆黑的夜色下,陆子宴依旧能看见上头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铃兰花,他瞧了一眼,旋即毫不犹豫将东西放进怀里,妥善收好。
那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给谢晚凝看的眼眸瞪的溜圆,“我没说的要送给你!”
她拼命蹦跶,想抢回来,可人没他高,又不敢同他有其他肢体接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东西收入囊中,气道:“你不是嫌这些花花草草女气吗!”
“……没嫌,”陆子宴扣住她的手腕,道:“怎么会嫌,只是你绣的那些花草香囊,颜色鲜嫩,极易染脏。”
所以他没有舍得佩戴。
后来,她绣的兽类,无论是香囊的布料,还是绣线颜色都深了些,他才肯带着出门。
只是这样的心思,先前的他如何能轻易道与人听,故而今日才知,她竟然会认为他嫌弃那些花花草草女气。
之前的他,不假颜色,不善言辞,吝于表达,导致她对自己种种误会。
很多细小的误会叠加起来,总是让她受委屈更多。
谢晚凝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怔了一瞬,很快回神,“把香囊还我!”
陆子宴抿唇看她,道:“还你也行,那我就去抢他的那个。”
谢晚凝大怒,“你还要不要脸?”
这样的辱骂,她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陆子宴听着完全不痛不痒。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直把谢晚凝气的险些七窍生烟。
她算是发现了,素日里性情也算平和的她,一遇到这人,怒火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哐哐往上窜,理智都能燃烧。
她气的心脏都发疼,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皇宫,不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