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能闹事!
良久,总算将怒火压下,她深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既然喜欢,就拿去用吧,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这样新鲜的称呼,让陆子宴怔了怔,旋即道:“别这么唤我。”
谢晚凝不想跟他扯下去,再次甩了甩手腕,“松开!”
“我有东西给你,”陆子宴果真松开了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从里头倒出一粒圆滚滚的药丸,递给她,道:“吃了。”
他直直递到她的唇边,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谢晚凝急急偏头躲开,“这是什么?”
陆子宴没有回答,只道:“我又不会害你,你吃就行。”
“我身体好的很,你为何无端给我用药?”谢晚凝蹙眉拒绝,“你不说清楚这是什么,我是不会吃的。”
“……告诉你也行,那你答应我,你知道后,一定要吃。”
这话说的,谢晚凝当即面露警惕,“算了,我不想知道。”
他扮情圣上瘾,那也不是真情圣,谁知道打哪弄的什么药,又想来算计她。
暖情酒这样的东西,不就是他找来逼裴钰清喝下的吗?
陆子宴何其敏锐,见她神情就能将她心里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有些无奈道:“我不会害你。”
谢晚凝呵笑了声,“不会害我,就不该掳我来这儿!”
陆子宴更无奈了,他收回手,沉默的看着她。
年少成名,他为人冷漠,寡言少语,向来是一张冷脸示人,论夸夸而谈的辩论之才,确实不是他所擅长的,就算在皇帝面前都鲜少长篇大论。
当然,活到这么大,也没几人敢对他耍嘴皮子功夫,谁敢让他不快,他必定也不会叫对方好过。
但这是谢晚凝,他是说也说不过,打又舍不得,就连凶都不敢凶。
沉默几息,他将药丸塞回瓷瓶中,道:“你不吃就算了。”
他这样简单就放弃,反倒让谢晚凝好奇了。
不过她也没问,只是多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瓷瓶。
就这一眼,陆子宴便主动道:“晚晚,我接受不了你诞育其他男人的子嗣。”
“……!”谢晚凝瞳孔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