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哪儿了!”
他甚至能接受她为了报复他嫁给别人!
但她怎么能把真心给出去!
“不是说爱我吗!不是非我不嫁吗!”苦苦压抑的嫉恨冲破天灵盖,陆子宴理智全无,猩红的眸子瞪着面前的姑娘,“怎么能轻易接受其他男人!”
面前男人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吓人,谢晚凝深吸一口气,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同他起争执。
她不想进一步激怒他,可是,在自己家里,被这样质问,她真的忍不了。
“很痛苦吗?”她看向被褥整齐的床榻,轻声道:“这样一张干净的床你就受不了?那你可有想过,你都让我受了些什么?”
她想到梦中的前世,那间暖房。
凛凛冬日,她立在寒风呼啸的门外,亲耳听见里头男女的声音。
他们一个是她深爱的夫君,一个是她信重的婢女。
现在她知道了真相并非她所想的一样又如何,前世一直到死,她都坚定认为他们在里面苟合啊。
这样诛心的痛,他让她亲耳听见过。
然后没有半点歉意,没有一句解释,他直接将人纳为妾室。
比起他,她跟自己这辈子的夫婿欢好,又算什么错?
她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腕被死死扣住,下一瞬,整个人被甩到了榻上。
陆子宴紧跟着覆身,一手制住她的腕子,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困在身下,俯身注视她。
“干净?”他低低重复了一遍,齿尖全是森然,“他没在这儿动过你?”
什么叫鸡同鸭讲,谢晚凝算是明白了。
这人真是病的不轻。
她不再说话,也不敢在挣扎,身上的人好像也渐渐冷静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
良久,久到他眼底的红意褪去,恢复清明。
他俯身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没来?”
谢晚凝一愣,“什么?”
她的疑惑不似作假,陆子宴声线微沉,“那个竹筒呢?”
谢晚凝眉心猛地一跳,反应过来这人登门所为何了。
她不说话,陆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