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要离开,她一定要带足银钱,能不吃苦,她也是不想吃苦的。
打定了主意,接下来的两天,谢晚凝就没有再去书房,而是天一亮就带着几个侍卫出府琢磨离开的路线,每每等到了天色昏暗了才回来。
她表现出对北疆风土人情的极大好奇,所买的衣裳也都是这边的服饰,颜色都灰扑扑的,毫不显眼。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出名时穿的十分普通,还特意将面容还有手上的肤色都涂黑了些,加上冬日天气冷,浑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走在大街上同其他行人并没有什么差别。
陆子宴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的打算,只当是她在躲着自己。
这日,谢晚凝自外头回来,身后跟着的几名侍卫手中都满满当当,全是她买的东西。
她一边走着,一边侧头去看旁边怀里抱满东西的鸣风,问道:“你堂堂副将这两天都围着我转了,会不会影响正事?”
鸣风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谢晚凝笑了,虽然鸣风鸣剑都是陆子宴最为信任的心腹,但其实她对鸣剑更熟悉些。
前世陆子宴出征北疆,她住进家庙的那几个月,被要求每日手抄一篇佛经,由鸣剑来检查。
而鸣风……
前世今生也只有上次在温泉山庄时有过接触。
他用命护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