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正吸溜着面条,他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瓶药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给她揉那处淤青。
面上神情虽然还是一惯的平静,但眸光却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谢晚凝已经有些习惯他的变化,见状也没有一开始的不自在,只是垂下眸问:“你不吃吗?”
他只做了一碗面……
然而,陆子宴闻言却抬头看她一眼,极其自然答道:“吃的。”
谢晚凝还以为他有带什么干粮,却一直没见他拿出来。
结果等她吃了几口欲放下碗筷后,这人极其自然的接过才知道,他所谓的吃,就是将她吃剩下的一扫而空……
一连她咬了半口的鸡蛋也被他一口干掉。
谢晚凝抿着唇,“你就不能多做一碗?”
非得吃她吃剩的,像什么样子……
陆子宴埋头吃面,没理她的话,片刻后将连面汤都不剩的空碗放下,抹了下唇才望着她道:“歇好了?”
谢晚凝:“……”
她瞳孔慢慢瞪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方才在汤泉池里折腾了那样久,他还不够吗?
陆子宴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想笑,手顺着她曲起来的膝盖滑下。
里面是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别!”谢晚凝去握他的手,“你刚刚……太久,我有些不舒服。”
陆子宴轻轻嗯了声,十分好说话的样子,手中动作却没停。
“我看看…”他道。
他将锦被一把掀开,借着明亮的烛火,视线落了下去。
谢晚凝满脸霞红,只觉得他的目光甚至比这帐内的烛火更灼热。
被他握着的膝盖在轻轻发抖,陆子宴反应过来,低低笑了声。
“晚晚说的不错,还真是受苦了…”
“给我亲亲罢…”
说着,他将唇贴了过去。
她来不及阻止,就这么半躺着,避无可避的看着他动作。
……多高傲的男人,床榻上却十分放的下身段,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前世在他做这些事时,谢晚凝还曾想过,他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刘曼柔……
后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