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她的冷脸。”
陆子宴看着他,眸色是一片深不见底黑,“你想说什么?”
“您对谢姑娘如何属下都看在眼里,属下敢说这世上任何一个姑娘都会被您的付出打动,但谢姑娘却如此冷血无情,”鸣剑道:“属下的意思是,暖不热的心,不如不要,您对她若舍不下手,可以将人养在后院……”
后面的话,消失在一片肃杀之气下。
“养在后院做什么?”陆子宴蹲在他面前,猩红的眸子是滔天杀意,“当个侍奉床榻的玩意?”
头一回被主子用这样的眼神盯着,鸣剑遍体生寒,他自小就跟在陆子宴身边,名为主仆,实在跟左膀右臂差不多……
而现在,他的主子对他动了杀心。
仅仅只因为他的一番话……
鸣剑额头触地,颤声道:“属下逾距了。”
陆子宴垂眸看向他僵硬的脊背,也没叫人起来。
静滞良久,周身肃杀的气势渐渐消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对她弃我另嫁有所不满,但这是我跟之间的事,你只需记住,她会是你们唯一的主母,不敬她便是不敬我,再有下次…”他顿了顿,道:“不敬她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