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血迹,那个年轻姑娘死的惨烈,连腿都合不上。
一直到听见妇人背对着床时,裴钰清那双始终沉寂的眼眸才倏然闪过一丝亮光。
这个房间没有其他藏人的地方,按照他的推测,晚晚跳湖后真的潜入这个房间,能躲避的地方,只剩床底。
所以……又是一个巧合吗?
他不信!
他一双眼眸已经红透,垂眸望向两位跪地的奴仆,嗓音低哑,“你们可知那对母女是什么来历?”
无论如何是死在船上,船家总要悄悄打探一二。
果然,奴仆道:“管事的打听过了,这母女俩是南方人,十几年前一家三口来到北地,经营了一家酒楼,三年前男主人说是回乡省亲,结果再也没有回来过,世道不太平,大家都道是死在路上了,酒楼早两年就关了门。”
至于为什么母女俩为何会出远门,想必也是想回南方寻亲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还是一位风韵犹存小有家资的妇人带着含苞欲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