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耳。
陆子宴眉头皱的愈深,终于睁开了眼。
喧闹的内室顿时一静,旋即是一片惊呼。
“王爷醒了!”
鸣剑拉着大夫进门,就听见这话,急急忙忙带着大夫挤了进去。
陆子宴撑着手臂坐起身,一言不发,素来神光奕奕的眸子,此刻是一片空茫。
鸣剑鼻头一酸,“您昏迷了三日,总算醒了,快让大夫诊个脉。”
“都出去。”陆子宴挥手。
连同大夫在内,一众副将也躬身退了出去。
只有鸣风鸣剑两人单膝跪在地上,将三日里发生的事一一禀告。
陆子宴半靠在床头,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良久,他道:“那病秧子这些天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谁才是病秧子。
鸣剑腹诽了句,禀道:“他带来的人也在大阳湖底打捞,快一个月了,日夜不停,……也是一无所获。”
听见‘一无所获’,陆子宴薄唇紧抿,“除此之外呢?”